卡繆,我身為慘綠少年時期最愛的作家,沒有之一。他叼著煙的黯淡眼神,我懂。小說人物對一切無感,我懂。人生是荒謬的,那樣的日常,那樣的沒有道理。
莫梭被判刑在於他不願遵守一般人的通俗原則,不願違背自己意願扮演別人眼中的角色以脫罪。而一直以來的疏離是真的無感嗎?還是他已知曉這一切都是一場夢?你們的批評、你們的恐懼、你們的絕望都還給你們 因為
「我肯定我的生命 也肯定即將來臨的死亡」
「我擁有這份真實 同樣的 真實擁有我」
不知為何,表面看來晦暗的故事,讓人覺得,原來、他懂。最後,心看見的一絲亮光,讓人覺得本身的活著,就是一場荒謬。在這瘋狂世界,還不一笑置之嗎?
留下回覆